人生中最珍贵的时间,大概就是18~20岁之间了。
在台湾,那是已经大到可以喝酒、开车,却又不用背负契约上的责任的自由年代,就像是为青春所下的最后一点注解,那样耀眼夺目。
所以我从17岁开始,就一边准备着升学考,一边思索着如何抓住这象征青春的尾巴,然后好好挥霍一番。
结果这幺一思索,我的升学考并不理想,只能进到台中一所刚刚落成没几年,而仍没没无名的私立大学。
我并没有觉得私立大学就很不好,但它录取的成绩的确是低了那幺一些,所以尽管巴洛克建筑风格的校舍一幢幢地盖了起来,每年的校园评鉴也都在进步中,但在身为公务员的父母眼里,就是个不可抹灭的错误。
所以,在我一边承受着父母逼迫要转学考的压力,又一边焦虑我的青春会在准备转学考中流逝的同时,我遇见了那个在校园里最著名的恶霸。
那天是系大会,阳光满地。
对于初次体验大学生活的我来说,以系为单位的生活方式是很新鲜的,所以就算班代不点名,就算我将来会转学,也还是想去看看。
系大会的地点,在半埋在地下室的国际会议厅里,外头的走廊,一边连接到管理天井最底下的广场,一边是方便物资运送的大坡道。
有几个像是系学会的干部,在门口处招呼着新生们入场,进了门,便是缓慢向下的大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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