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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冬岁看着信纸里，那熟悉到仿佛能感受到对方运笔当下力度的字，就算有多坚强，那一刻面对亲人也会溃堤的情绪让他痛哭失声。

「岁……岁……」眼中的世界已经有些模糊，失血过多让唇色和脸色都显得有些病态。

「哥……我在这。」慌忙的紧握对方的手，即便周围的人都想要我这个罪人离开，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越来越多脚步声，把这一小条门廊挤得水泄不通。

「少主。」来者把千冬岁的手硬生生扳开，坐到了夏碎眼前。「这是你的选择吗？」

「恩…一如……我的…母亲……」为了挚爱，所以不惜要对方继续在这世界上呼吸，代替着自己。

其实我别无选择，只是雪野和药师寺是永远无法平起平坐的。

过去是，现在也是。

历史终究是要重演了，人们总是学不会，如果血债血还是如此的简单的话。

「别…那个…脸……」他知道千冬岁此刻的表情，铁定是担心的神情。

家医停下了治疗的动作，轻轻的与旁人摇了摇头。夏碎自然是把对方的动作看在眼里。

听到些许的哭声，还有多少叫唤着自己名字的声音。

纵然想回应点什幺，却只能放任自己用无声的抗议去回应他们。

四周的声音渐渐变小，直到最后，我还可以感受到心跳是一下一下变慢。

还有岁最后的哭喊。

「哥！！」惊慌失措都不足以形容现在的情绪，仿佛心中空了一块的失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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