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早就知道了吗?」与学长分手后,我们走在了无人烟幽静校园内。我开了口问安祺。
她没有说话,只是颔首,少了平时的活泼好动,现在的她让我觉得触不可及的遥远。
「他跟妳说的?」我不经大脑的就好奇的问了出口。
「其实妳以为我没有告白过吗?我老早就告白过了!为什幺他总是不想看着我?为什幺?」安祺悲愤的大吼了出来,在空荡的校园内回荡着,稀寥的学生还刻意绕了路走。
「妳说,为什幺?」我在她的眼里看到悲伤,看到怨怼,直直的看着我。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幺安慰。
我没有立场,从来没有。
我从来没有主动而没有获得回报的一次。
而我只能静静的陪伴着她嘤嘤啜泣。
当安祺第一滴眼泪泄出眼眶时,天空刚好落下了第一滴雨。
隔了几天,安祺又生龙活虎了。
前几天的发泄恍若不曾发生,她依旧与她众多的朋友互动,时而大笑,时而大呼小叫。
我现在还是不知该怎幺劝说她,毕竟这种事,往往不是别人能插手的。
那张脸下的表情,到底事在哭还是笑?这种事情,也只有自己能知道。
这样的她让我十分担忧。
从来都不是生气的才可怕,是被激怒了也不发作,微笑着看你,等到哪一天爆发了才是最恐怖的事。
人从来都不是多能忍耐的动物,一旦超过了上限,就会像洪水溃堤一般的倾泄而出。
冷风他一定知道的,一定知道我在找他,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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