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橘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儿,话题大致上就是这段时间,我因为脚受伤行动不方便而惹出来的一些蠢事。
像是有些教学大楼没电梯,只能很克难让人扶着我,再慢慢从一楼爬到五楼上课。然后就是我脚上的石膏被痞子和可乐画了很机掰的东西,走在路上都被人回头看。讲到这边我就在猜,痞子一定是在报去年我跟可乐在他脚上乱画的仇。这样好像爽到可乐,都是他画人,没有被人画,就不要让我抓到他有掰咖打石膏的一天。
橘子听了笑得很开心,一直说我的这些朋友真的很宝很有趣。我说这是因为我们这群人都是物以类聚,每次可乐跟痞子都笑我是北七,其实他们也跟我一样啦!不然怎幺可能我们几个会从大一开始一直混到现在?个性不合的话,早就拆伙了。
接着我就跟她说,也不要总是只听我讲,换她聊一聊她学校的朋友啊,不然我也只知道她有一票水果拚盘的好姐妹,跟可乐他妹是死党,剩下的就不熟了。
然而这时我却觉得橘子的笑容在这时起了点的变化。
随着比赛时间的接近,场上的人都被赶下来,大家陆陆续续回到休息区这边来储备自己的体力,我听橘子问我,为什幺好像很长一段时间没看见我跟哑巴在一起了?
「啊?」橘子这幺问让我突然心虚了一下,而且也吓了一跳,因为我不知道她为什幺会突然向我问起哑巴的事。同时心里也想着,如果橘子知道哑巴是她的情敌,不知道她会做何感想。她会因此觉得哑巴很恶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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