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从来没有看过维克多这样的表情，接着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就是他让这个世界五连霸的冠军露出这种表情的。

「我那个时候确实很害怕。」他听见自己这样回答维克多：「一想到自己的失误会害你被别人嘲笑、一想到你会因此离开，我确实害怕，害怕到哭出来了。那个时候你应该吓到了吧？」

「是啊，吓到了。」维克多轻声说道：「但是除了惊吓之外，还有一点感到开心。」

「开心？」

「嗯，知道你是如此重视我在你身边这件事情──尤其是在你刚才亲口承认之后，我总算稍为安心一点了。」维克多别开视线，他把浏海往后拨：「你说不可以接吻之后，我还以为被你彻底讨厌了。」

「怎幺可能会讨厌……」

「不讨厌？」

维克多轻声重复，他的笑容很温和，不似过去一样容光焕发，甚至带着点脆弱的感觉。

他问勇利：

「不讨厌的话，是喜欢吗？」

和在温泉告白的那天相似的话语，但心境却大不相同了。

当时的勇利激烈否认了这一点。「不讨厌并不代表喜欢！」他那个时候这样告诉维克多，明明现在大可以也用同样一句话回应的，他却无法做到。

究竟是为什幺呢？

从那一天起一直到现在，自己对维克多的心情究竟产生了什幺变化？

勇利心中依然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看着维克多那仿佛一碰就会碎的笑容，他只知道自己不希望对方难过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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