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自己,到底给了他什幺?
徐开贵回想到今晨从口袋里掉出的那封信。他们再度相识的最初。
在那场雨后写的,但徐开贵一直没寄出去的那封信。
是什幺东西不一样了,敬辉?
我觉得好陌生。
对从前的我们。
对现在的我们。
清晨回来的夜里,走到关灯的床边,徐开贵靠着幽暗的视线,他静静的看着他的睡颜。
摸着他的额头,轻轻的俯身一吻。
被吻的人很快的就得再搭上回程的火车。
徐开贵又静下来的时候,才看见墙角又出现些散乱的画具。
他记得今天的电话里,他说过这几天要去进行新画裱褙的事宜。
他每日都要与他说有关他文化中心展览的事。
场地多大,可以容得下横幅几张直挂几张;角落的地方要怎幺处理才不会压迫;邀请卡的原稿出来了;这次老师说些什幺,现代与工笔画的比例应该谁多谁少;邀请名单上谁是必定要的;在第几天的时候一定要寄出,才合时宜,又能真的提醒出席。
两人电话的最末,那个人说,开贵,今天要听晚安吻。
徐开贵不肯,他就赖着,不肯挂电话。
在话筒上的吻是如此虚幻,就像是我们一样,徐开贵终于还是将嘴唇贴上去的时候,禁不住这样想。
展览的日期越来越近,对方的电话越讲越长,徐开贵面对着自己的原文书和case报告的投影片,只是一直打呵欠。
他们不再吵架。
因为其中一个人,没有力气再像从前那样去听,没有欲望,再像从前那样去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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