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洗干净了。
从头到脚,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从奋力抵抗到含泪屈服,鬼仆从来不知道,原来,被服务得太彻底,也是一件相当恼人的事情。
伤口被包扎好,光溜溜地挂在树上等候晾干的鬼仆,简直累得动弹不得。
他身下是一处三叉的大枝干,稳稳托住他的身子,所有尖锐与粗糙的部分,都被某高手拿着一柄看来很帅气的重剑,以非常快的手法全处理掉了,他躺得相当舒适,如果也能忽略掉身体上的种种疼痛,刻下简直便是睡午觉的好时机。
身边一暖,瞇眼觑去,正见男人一脸神色严肃,鬼仆自觉被瞪得难受,只好开口:
「你又要干嘛?」
谷寒易忽然伸手往他胸前那道斜切过半个身躯的伤口上一抹,似在确认什幺……直到手指抹了又抹,那伤处却还是汩汩地冒着暗红的血水,才沉着声问。
「这里,怎幺回事?」他已不是第一次在他身上见到这道伤,但明明完全愈合了,怎幺还会突然裂开,仿佛初见那般?
相较起他的重视,鬼仆连看都没看。「你刚刚洗得太用力了。」
「胡扯。」已经几乎痊愈的伤处,突然间又恢复成刚开始受伤的样子,那皮肉开绽的模样,甚至看不出任何结痂过的痕迹,要硬说是因为他的关系,未免也太牵强。
鬼仆掀开眼皮,神色不明地瞧他一眼。「你想知道?因为我已经死了。」
「嗯。」
「……我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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