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实意……妳真这样想我？」

这是寒灵第一次直言不讳地说出心底话，烈燄有些惊慑于她的剖白。

寒灵微笑点头。

「本来我一直不敢面对你和我自己心底的感情，但，自从君主上颁了那道强我所难的圣旨，硬逼着我去想、去面对、去解决，那一瞬间，我反而没有困惑了。因为。我只有一个选择。所以我正视了你对我的好，也正视了我对你的……有些话我没办法像你一样轻易出口，但你该懂得……」红霞浅浅，她略顿了顿口，没将话说净。

但，此时无声胜有声，就是不开口，她与烈燄彼此流通的情意已不言而喻。

「寒灵……」烈燄语气激动说道：「跟我走吧！如果妳觉得忠孝与情爱难以两全，那我们走吧，离开战场，过我们自己的生活去！」紧紧握住她细滑柔荑，烈燄心中陡生离意。

「你能吗？」泛着丝苦，寒灵蹙眉而问：「我不能啊！仅管我明白你、也清楚了自己的心，可我不能啊！你不也是如此吗？」

她极其艰难地摇了摇头，烈燄胸口亦为之一震。她说得对啊！离开军旅的确是突发奇想，她与他，都有不可弃置的责任在身……

寒灵明白自己的感情，但却仍放不掉身上的责任。她涩涩笑道：「这世上好像就有那幺些事无法尽如人意……」

烈燄知道寒灵放不下责任，就连他自己也是。几度思忖，烈燄只能对自己的无计可施恨恨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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