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就保持这种距离吧。

到了见面的地方，是一间露天的咖啡厅，慧婷不敢走向前，宗翰将手放在她肩上给予她力量，「我们都不要想这幺多。」

转角后，会是她吗？

她一样紧张坐立不安，穿着长裙，长长的头发烫卷了；而她，剪去长发，简单而俐落，她们对上眼，下一秒慧婷捂着嘴不敢相信还有这天，逃避了两年，无话不谈的好姊妹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眼眶早已泛泪。

刘慧婷慢慢移动着脚步到她面前，芯洁笑中也带着眼泪，好多话想讲，却说不清楚，回头才发现自己牺牲的不只眼前的一切，可是他们全然不知，如今，只要值得就够了。

回不去了，对吧。

「李宗翰，好久不见！」芯洁挥着手，戴在无名指的戒子显的强眼，「慧婷，好久不见。」

慧婷看不出来芯洁是否快乐，只感觉到她很想快乐，也许肤浅的快乐，容易得到吧，笑久了就会变真的。

「我去逛逛，妳们慢聊。」宗翰离席，想给她们多点时间相处。

「婚纱是妳设计的对吧？」

「嗯。」慧婷抿着嘴点头。

「谢谢妳，不过…为什幺要对我这幺好？」

「因为妳对我更好阿。」

「可是我伤害了妳，妳都不恨我吗？」芯洁也无法谅解自己，也不奢求对方原谅。

「那都过去了，我不恨了。」慧婷扬起嘴角，曾经很爱过、恨过的，时间都冲淡掉了，这才是成长，一直活在过去的人，不肯走出过去的人，才是真正地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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