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怎幺说？」

掀开布帘，手上捧着大包小包的药材，大夫没和他要钱，只吩咐一定得按时吃，不然就会『阴阳混合』、『不男不女』。

「没什幺。」

我这还不是不男不女？不过出来几碗饭时间，孔雀却感觉好累，回去后早点休息好了。

「孔雀，你还信不过我？」

双臂被双手锢住，疼痛伴随不怎幺好的记忆，激起孔雀的反抗心。

「就是……有些客人精力比较旺盛，那档事情做多难免折损身子。」

配上娇羞的脸，撒了一个自己都相信的谎，他也宁愿就是这样。

「上次你和我说你不做。」

「那样季公子便不会理我了吧。」

埋怨中带着叹息，他知道这对季公子有用。

街上的风吹起来很柔软，有种自由的感觉，他们刚好站在最大的街道上，能看见城门，再过去就是城外。孔雀没去过城外，也没想过要去；花鸟楼围墙很高，总是看不到太阳如何变成橘色，这一刻他有点想看夕阳，看看它如何退下，把天空让给星星月亮。

天要黑了，摊贩收起东西拉车准备回家，木头轮子滚过石地，喀喀扬起沙尘。没多花点时间带孔雀在街上逛逛，季公子有点后悔，看他拿饭勺的样子多讨人喜欢。

「你等等。」

刚说完，季公子跑了出去，拦下一个预备回家的大婶，和她说了一阵话又跑回来，手上多了一包布包东西。

「这是？」

「麦芽糖。药苦，配糖吃刚好，像我妹妹每次没糖就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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