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鸟楼每年会举办庆祝会，让前几赚钱的红牌们参加，这年在场人口凋零，加上孔雀不过十几个，坐不满能容纳50多人的宴会厅。

近一年无新人加入，常客习惯定了，能受固定恩宠的只有少数，5名6名之后差距甚大，6名却只比吊车尾多几杯酒，赏了怕有不公，孔雀烦恼许久，原本决定照往例，同样请那些几杯胜出的，没想到邀请一发，那些人自知不该得，倒先一步婉拒宴会，本该热闹的庆祝会才落得如此凄凉。

座位上都是老面孔，人口没多反少，讨吉祥的小礼送不出去，捞着特别打的花鸟金牌，孔雀叹了口气。

「都到齐了。」

海芋在他耳边说道，留在原处等着搀扶，目光接触杜鹃时停了一下。

「各位都是花鸟楼的核心人物，因为有大家的努力，花鸟楼才得以顺利经营，孔雀一人无法做到这些。」

首先和杜鹃对上眼，他穿着新做的衣服，戴上帽子，眼睛看着孔雀，脸上没有笑容，那让孔雀顿了顿，就是他也不够年轻，明年杜鹃就16了，再没有新人，花鸟楼会垮。

「今年，辛苦大家了。」

酒杯只有两个指头高，黄色在白浅碟注入八分满，孔雀没有起身，只是把杯子端与眉齐，对大伙点头致意，倒头一干而尽，黄酒气味窜满鼻腔。

「辛苦了。」

回酒吆喝此起彼落，懒洋洋不含干劲，菜陆续放满桌子，群众说起悄悄话，筵席这才开始嘈杂，不同的是他们都掩住嘴、压低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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