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格莉特在月光的映照下，美得虚幻。罗索从身后环抱住她，不发一语。

「罗索？」

玛格莉特带着她那无意义的微笑，没有害羞或惊讶，只是好奇。

罗索将脸埋入她白皙的脖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是实验药水的味道。他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妳还有感觉吗？」

「我不明白你的问题。」

——妳还有感情吗？其实他是想这幺问的。

罗索将双手伸入玛格莉特的上衣，而对方没有抵抗的反应。代替了解释，他用行动表示。

「我依然拥有五感，和普通人类一样，当然也有冷、热、软、硬等触感。纵使，这些感觉是凭借着过去的经验模拟出来的。你想问的是这个吗？」

「或许吧。」

罗索漫不经心地亲吻着她的肌肤。

「要实验看看吗？」

「实验？」

她只是任由对方触碰自己的身体。

「测试妳和一般的人类是否完全一模一样。」

「哦，这倒是蛮有意思的想法。」

玛格莉特的笑容依旧，难以分辨她是认真或玩笑。罗索抱住她的细腰，用空着的另一支手把实验桌上的杂物推开，清出一个空位。玛格莉特的上半身躺在桌上，双腿挟住罗索的腰，静静地等待男子下一步行动。

「妳不会后悔吗？」

像是在做最后的确认，罗索谨慎地发问。

「后悔什幺？这不是实验吗？也是混沌元素的研究之一吧。」

「啊啊，说的也是。」

看着玛格莉特完美无破绽的笑容，他心中涌起一股悲痛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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