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艳媚觉得旬剑卿这阵子很古怪,就怕他是伤了脑子导致行为异常,就把他的事迹跟梁乐心提了一下。
乍听花瓶一事,梁乐心抱着琵琶半遮住笑颜。「我听过在苗藏蛮荒地区,那边母族当权,总对男子有些限制,但其实就和中原女子不宜抛头露面是相似的道理。就如同好人家的女儿出门,总要以面纱、纱帽掩住容貌;那边的男子则是在下身载上面具或牛角之类的遮掩自己,然后只有自己的女人才能揭开。」
「呵呵,想来这名男子很喜欢柳管事啊。」
「喜欢我?」柳艳媚不敢相信地摇摇头。「他对我没感觉的。」也应该说他对女子都没感觉,否则也不会顺利潜入春海欲园杀了徐万达。
「"感觉"这东西可玄妙了。」放下琵琶,梁乐心解释:「过去没"感觉",不代表在未来的某一个时间,会和先前一般想法。"感觉"往往会因为外在的因素而改变,毕竟人心是善变的啊。」
「妳是说我可能做了什幺事让他对我有"感觉"?」莫不是疗伤了。可这样想也不对,如果疗伤可以产生「感觉」,那全天下的病患不都要喜欢上自己的大夫?
不过比起「感觉」,柳艳媚更在意梁乐心说的「人心善变」。她不禁开口探问:「那这样的"感觉"会不会再某一天消失呢?」
知道她想问什幺,梁乐心笑瞇了一双眼,就告诉她:「人的"感觉"不会消失,只会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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