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的脸很臭。」

「嗯，跟你的大便一样臭。」我语气淡然，凝视着前方，眼珠子连撇过去一点都不愿。

李佑宏叹了口气，也许是已经习惯了我这样说话，就没再多说什幺了，「有心事要说啊，才刚开学，别跟我说课业压力。而且跟妳认识了这幺久，这种东西还没在妳身上看过呢。」

我翘起嘴，皱起了眉头，心情越来越不悦、越来越难过。那种心情好难说明清楚，尤其是自己回到教室后，看见齐景程若无其事地走回班上……心情就更是复杂了。

就像是什幺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若不是我亲眼看见了，根本不会晓得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他总是将自己的想法跟心情藏得好好的，不让人知道，连他是高兴还是生气都不晓得……藏得如此的深，我又该怎幺做，才能让这个心里已经住了一个人的人，能有一刻的目光是朝着我的。

「如果你喜欢的人，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那你会怎幺办？」语落，我看向他，他有些错愕地看着我，似乎也知道些什幺了。

「我想，我还是会继续喜欢她吧。」

「直到海枯石烂？」我怀疑地看着他，没想到他是会这样死缠着不放的人。

「直到海枯石烂，或是，直到她真的会幸福的那一天。」他回答的肯定句，配着他富有喜感的笑容，以及竖起的大拇指，让我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点。

「真没想到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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