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怎幺了?」温和的声线饱和浓厚的宠溺,是属于黑发男子——烛台切光忠所有。
「别动……」褐发男子嘀咕道,眉宇微蹙。
「太……呃、快……」
有些好笑的望着沉浸梦境的人儿,连做梦都梦到与自己的那档事……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呢?
看来……他的身体负荷不了呢,该找时间给他补一补了。
不过,十分尽兴呢。
「呵呵……」
「俱俱。」
「别那幺叫我。」被称之为「俱俱」的褐发男子——大俱利伽罗不悦的皱眉,盯着烛台切。
「那你喜欢什幺叫法呢?」
「我只是把无名刀……」大俱俐垂眸,有种说不出的感受闷在心头。
「所以我才叫你俱俱啊。」每次都用着十分理所当然的方式让大俱俐顺从,似乎是烛台切的特殊技能。
「啧……」一种无力感涌上,与眼前的人辨论得不到任何好处,反而会在其他方面被对方压得死死的……于是果断放弃这话题。
「待会要出阵,检查过东西没?有少带什幺吗?」烛台切忆起再过一个时辰便要上战场之事,神色一凛,口气也严肃起来。
「不用你费心。」大俱俐随口道。
独来独往是大俱俐一贯的风格,自己不需要倚赖他人。
只需要一人便足够。
可是,是从何时开始……依靠着眼前的这个人呢?
「嗯……」大俱俐低低的发出单音节,眉宇蹙起,不耐烦的望着烛台切。
「又一个人去单挑了吧?」尽管早已知道答案,还是不免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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