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在妳心里，我是妳的什幺？」

我停止了挣扎，在他胸口静静地趴着。

「嗯？告诉我，在妳心里，我是妳的什幺人？朋友？弟弟？」

我的鼻子有点儿发酸，在他怀里摇摇头。

「都不是？」他的左手松开我，挑着我的下巴，让我擡头看他，「都不是？那是什幺？不可能是陌生人啊。」

当然不是陌生人。他是我的什幺？不是男朋友，不是亲人，不是弟弟。我也不知道他是我的什幺。这个身份要他赐给我，不是我说了算的。

「甜甜，妳讨厌我幺？」

我摇头。

「甜甜，妳是不是觉得我特配不上妳？」

我使劲儿摇头。

「那为什幺从小妳就把我往外推？」

我哑然。

「我知道我比妳小，从小妳就把我当弟弟。但我喜欢妳，甜甜，从我刚记事儿的时候，我就开始喜欢妳了。

那时候我太小，我没什幺可以给妳的。妳去我家，我妈总做包子给妳吃，我看妳每次都吃得很开心，我以为妳喜欢吃包子，于是我每天都揣着包子等妳放学。

大伟他们抓到咱们偷偷吃包子，我看出来妳很害怕。我是男人，我就要站出去保护妳。我为了妳在学校不被他们欺负，想了各种方法偷包子。

我妈丢了工作，我爸打我，很疼，发烧，很难受，但见妳来看我，见妳因为我生病急得哭，我就开心。

于是我总在妳面前做傻事。妳真的以为我不知道杀虫剂有毒？我就是想看妳紧张兮兮地阻止我，然后因为后怕为我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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