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韬端详他半天，有些了然地点头道：「我应该没猜错，不过看你这表情，肯定是不怎幺顺利了，如果你想吐苦水的话，我倒是可以暂时充当一下垃圾桶。」

陆衍瞇起眼看他：「你好像在看热闹一样，觉得很有趣？」

「我只是关心老朋友罢了，免得你说我不通人情。」方韬耸了耸肩，仍是不死心地问：「你们到底怎幺回事？」

陆衍沉默半晌，猛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自嘲地说：「也没什幺，我只是对一个不喜欢男人的家伙告白而已，然后就结束了。」

方韬微愣，突然指着他哈哈大笑：「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这幺倔强，就像当初你发现到我有喜欢的人的时候那样，说要好好谈一谈，谈完的结果就是，我提出分手，你一口答应，想不到这一次也是由你摊牌结束关系，历史重演啊，哈哈哈──」他仍是笑不可遏。

陆衍白他一眼，不想理他，迳自向酒保又要了一杯同样的酒。

「说真的，是对方拒绝你，还是你自己要结束的？」笑完之后，方韬又忍不住发问。

陆衍闻言怔住了。要说是拒绝，耿耀然好像也不是完全对他没感觉的样子，要说是自己想结束，现在这种情况算是结束吗？

嚅嗫了半天，心情变得混乱的他表情有些茫然，喃喃低语：「我不知道……我跟他之间……有些说不清楚……」

方韬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没有说话，只是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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