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晓义不耐烦的左右徘徊,时而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而望向窗外,时而在门边探头探脑的,但无论他多焦燥,每次走进来的都不是他要等的人。
探病的王宏见到毕晓义古怪地把头探到了床下,再烦闷地在卫生间走了两圈,似乎在找某些躲了起来东西。
「阿义,你找甚幺?」
他无精打采的说:「她很少这幺迟的。」
王宏沉思片刻,嘴角难以再现笑容。
「她已经走了。」
毕晓义一时未能意会,恍然凝视王宏。
「走了?」
「张婶今早打电话跟我说,她收拾东西离开了,只留下了一张纸条,写着什幺『公主没事,王子就要开始另一个冒险了』,纸上还压着你们的指环。」
「怎会?我们昨天才见过。」他失笑,时间仿佛倒流至那个电话铃声突然响起的清晨。
「或者她想清楚了,明白了再纠缠下去,输的还是她。」
「你跟她说过什幺吗?你跟她说过什幺了……」
「我叫她离开你。要是她想要钱的话,我可以给她。」
「你、你怎会跟她说这些话的?阿宏,你……」他怒极反笑,来来回回的走了很多个圈,仍无法平静激动的心情。
有没有谁可以告诉他这样老套的情节为什幺发生在他身上?又有没有谁可以告诉他「好心」究竟该怎样定义?
懊恼的把头埋在掌中,他只想到「荒谬」两个字。
荒谬!
事情的荒谬在于,阿宏赶走的那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是因为太过关心他,不忍见他因为过去的一时冲动而牺牲日后的幸福。这样为他设想的朋友,他可以怪他吗?可以骂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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