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有来陪你。」二皇子转身，盘腿坐下。

「你不在阿，大皇子也不在，伊才过来的。」黎厘清对大美人没非分之想，他搔痒头发，「你们两个皇子在忙什幺？陪我出去走走，我快闷慌了。我们去看二月雪~」

佐人凝视黎许久，久到黎觉得佐人要无视自己的话，还是说其他的东西吸引佐人注意。有时候觉得自己在自言自语。

「可以。」

黎仿佛坐在弹簧床上弹起，不可置信睁大嘴吧，「你有时间？你简直分身乏术。」答应我的事都只是嘴吧动一下，几乎没做到。

「你会的成语变多了，真难得。」佐人勾起浅浅笑容，「我是二皇子，生活当然忙碌。父王把巽和我两人当十人用。要不是阴界大战，老头根本不给休假。后天，老头给我放假，可偷懒一下，我带你去夜市。黎喜欢寿司。

「我想看二月雪！」黎抗议。

「二月雪是悲伤的故事，」佐人的愉悦淡去，趋近面无表情，压低嗓音，「只是时间过长，鬼怪们胡乱添加。最初的故事是一个男人等着恋人，恋人为钱为名和别人结婚，男人心死。他的爱人做一件更过分的事，让男人生生世世都不能原谅。」

「生生世世？」黎呢喃咀嚼，胸口仿佛被硬物撞击，害怕问：「她亲手把男人杀死。」

「他为男人而死。」佐人悲伤道。黎第一次见到佐人明显显露情绪。佐人说：「他要他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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