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是因为失去的无法再珍惜，无法再碰触对方。

当你亲手结束挚爱的生命，那种几乎麻木的痛楚，会让你想跟随他的脚步，所谓的殉情。

近几天观察下来，泽蔚发现一件很有趣但不是他乐见其成的事，每次去探望贝儿时——美其名是探望，真正目的是去监督冰和枫有没有认真工作，有没有想他，过得好不好——嫣都看着冰，一脸如痴如醉的样子，她承认她弟弟和他是如出一辙一样帅，但……有那幺夸张吗？

然而，冰却完全不知道有人在注意他，而是迳自看着贝儿，后者却把目光完全放在枫脸上，总之，整个情况十分诡异又滑稽，让泽蔚忍俊不禁。

在他哈哈大笑走出去后，贝儿突然问了一句：「你大哥他最近还好吧？」

「看起来还好。」冰回答，不过话中有话。

「看起来？什幺意思？」贝儿瞪大眼，疑惑的神情让枫怜爱的揉揉她的头。

「哥哥总是把情绪隐藏在心里，很难察觉，所以只能说『看起来』而已，不过我们最近发现，自从薰薰两姊妹被处理掉之后，他情绪不太稳定。」枫笑着接话。

「多半……她们死了对大哥还是有影响的，毕竟他平常不喜欢处理人，唉。」冰冷着脸接话，对刚才枫揉贝儿的举动不是很满意。

「是吗？」

门被打开了，嫣拿着饼干进来，对这个答案存在质疑，像他那种杀人绝不手软的手段，不是天生嗜血好战就是变态，怎幺可能有怜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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