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将阑终于浏览完那个资料夹。
「我必须说,妳真的很厉害,看来我所有作品都在这里了。」
陈若澜连忙甩头,强打精神,顺着夜将阑的话接了下去。
「没有,不完整,我找不到你唱歌的档案。」
「我没唱过歌。」
「怎会没有?明明就有,」糟糕脑袋愈来愈不清醒,她快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了:「你手机铃声那首〈几回魂梦〉啊……那个,很好听。」
「妳想听?」
「嗯……但是找很久都找不到……」想睡觉时,她自制力特别低,说谎能力趋近零,陈若澜不自觉的点了头,那个迷糊中充满期待的诚实表情,让夜将阑又笑了。
「好,唱给妳听。」
夜将阑拿出手机来按,陈若澜恍恍惚惚中,以为他只是要从手机里调音档出来让她听,没想到他调了闹钟后,便随手把机子搁到她身旁,接着边操作电脑,开口清唱起来。
「满山秋叶潋滟火/写离别人眼中凋落
只影泛轻舟/斜阳残照一夕红
为何命数倥偬终/逃不过」
无配乐的现场清音,随心所欲的低吟浅唱,连着每一个换气呼吸,伴随键盘规律的敲击,都在她耳畔清晰环绕。
「江涛无情尽东流/一眼望断无寻觅处
渔樵话是非/年年烟花开了又堕
原来竟是妳的咒我铸的错
长白雪/西湖月/万壑松风惊永夜
流光却似刀/断却几回魂梦离合
曾念谁/谁念我
回首江湖如何看透/可叹相知今萧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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