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糟糕的,要从这里开始。
「万事屋的两个小鬼好像还没发现,日轮的态度倒是有点微妙,但这里都被我们盯死了,她没办法找人回去证实消息,我猜她是在等……」
坂田银时是在晌午时分半睡半醒间,听见有人说话,他反射性地就僵持住想听听后续,可这把老沉嗓音讲到「等」字便突兀打住再也没下文,空气仿佛就这幺跟着凝结住,让银时心底不免有些忐忑。
就像是看不下去他的尴尬处境,亲切邀请他回到现实世界的另一把清朗声线这时说了:「武士先生,醒来了?」
那人赤脚踩着榻榻米的轻微脚步逐渐靠近,不多时就已来到银时身侧,再装做不知情就太虚假了,他只好慢吞吞擡高两条笨重单眼皮。
银时看见几乎要塞满自己视线的神威,这副年少气盛的嘴脸,今日早晨在大广间闹过那出试毒戏码是历历在目,他穿着跟那时倒是大不同了,一袭绣金边阵羽织式翻襟的红色长大衣,剪裁俐落,活像割据一方的军阀,年轻有为的架势让银时很是眼熟。
「武士先生?」神威倾向银时,探究他发愣的傻样子。
银时抵住神威前额,说:「没什幺……」
他想到刚刚听见的说话声,视线放到神威后方的另一人,是曾在推翻凤仙那回短暂打过一次照面的阿伏兔──这中年男子长及小腿肚的鸽子灰斗篷下摆染湿了,渐层深色部份沾有些许泥泞,应当是刚从倾盆大雨中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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