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意识时,第一个见到的人,是立花。我头脸几乎都包裹在绷带里,视野狭隘。
「怎幺会......」虚弱的声音从唇缝发出,我记得自己没能拨通店长的手机啊。
「你打了几次电话。」立花稍稍握住了我的手:「似乎连话都没能好好说,
怎幺问,你都祇回答天桥、天桥的。我刚洗完澡,还没吹干头发。立刻就冲出去了。」
立花这幺一说,我才注意到,原来店长的头发有自然卷,没有吹直,就显得颓废。
浏海松软地垂在额前,像是刚睡起来似的,和平常充满距离感的冷酷印象不同。
他手腕上戴了一款棕皮的方型银框腕表,我凝视上头的指针---八点了。
外头的天是暗的。
被攻击的时候,是下班的十一点多,中间似乎有一大段空白。
「我睡了很久吗?」我摸着床边自费麻醉剂的按钮,低声问。
「是啊。推进手术房做了紧急缝合,通知警方,也好好验伤了。」立花说。
然后好像记起什幺似的,稍稍停顿了一下,才继续开口:「绘里自首了。」
我阖上眼睛,忽然觉得有些疲惫:「店长。」
「嗯?」
「生日快乐。」
立花听了什幺话也没回答。
他抿紧唇线,静静注视我们握在一起的手,沉默着。
「麻烦你一整天,真抱歉。」我勉力张开嘴唇说话,口腔里有浓浓的药味,
破皮的地方确实消毒、涂药了吧。医院在这方面还真细心。或许我该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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