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卓拉是那种从未感觉真正快乐的人。
忧郁的蓝眼睛,黑短发,成绩顶尖,大学前他从未尝过挫败的滋味,
直到遇见同寝室的希莱方。
希莱方搬进来那天,涌入木质调的香味,仿佛房间感染了瘟疫。
月光磨着新室友冷漠的五官。锐绿色眼睛。赫卓拉感到不大自在。
觉得那色调对于学生来说,太过阴沉,太过严苛了。
赫卓拉绝对没有料到一个月后希莱方爬上了他的床,从此单人床双人躺。
皮带、领带、麻绳、手铐、铁链,他根本无法思考自己还没被什幺绑过。
「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希莱方将手放在赫卓拉左肩上,赫卓拉从书本中擡头,发现希莱方正看着他。
之后呢?
十年后的赫卓拉叹息,靠着落地窗吸烟失魂,拿不出任何一句适当的话,
来描述内心穿孔枪伤般隐隐疼痛的旧疤。
他以为他忘记。
他以为他可以。
他怎幺总是高估了自己。
泛黄世界继续旋转,前一个房客养的刺猬半夜在圈圈里头奔跑,
赫卓拉嘴里塞着内裤,无奈地凝视活动力十足的小动物。
希莱方把赫卓拉又翻了身,让他伏在桌上。
他一只手压住脊椎和背缚的手腕,用膝盖慢慢分开赫卓拉的双腿。
另一只手则正在确认猎物的括约肌是否完全润滑。
赫卓拉不停冒汗,整个人僵成塑像,他怕极希莱方。
紧绷的臀被高高托起,畏缩的肛门形状完全暴露在希莱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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