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进入雨季。十字路口撑起黑压压的伞群。
车站地面布满潮湿的皮鞋交相践踏的水渍痕迹。
令人心烦的季节。
诚终于存足保证金和礼金,找仲介搬离隔音差劲得该死的学生宿舍。
因为学校与搬家的事情专心忙碌着,与博登也好一阵子没联络了。
偶尔在夜里仍会想起,幽幽呢喃的诗句。
他会发呆良久,想着与博登相处的每一吋片段。反复咀嚼。
诚觉得自己像是着了魔。
月初收过博登一封短讯,是分批传来的诗。
「有朝一日你见到我时,肯定会笑说:
这张脸也过于苍白了吧?
就如同被十一月的风吹拂着的无花果叶,
就如同被遗弃的狗。」
「而事实诚如你所说,
或许还比丧家之犬更凄惨。
我自己有时会这幺想。
也许我本身就是个悲剧。」
诚认为,这就像一种求救,他无法精确定义为何如此认定,
就是一股突兀的冲动,想立刻到博登的面前,告诉他:
你绝对、绝对不是被遗弃的狗,更不是悲剧。
你是一种理想的沈静与美好。
是风暴般的尘世里,紧抓地表的树。
简讯打到一半,被同学通知联谊的来电打断了。
「这次是武藏野美术大学的可爱女大生!」
同学兴奋得开口:「阿诚你绝对要来,不来会后悔的。」
光是听见有可爱的女大生愿意联谊,诚就不小心忘记了博登。
忘记那对千疮百孔的眼睛。
忘记了自己还有话想说。高高兴兴答应联谊。然后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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