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着一张沉毅英俊的脸,诚深夜敲金泽的门。
金泽解开链条和发锈的锁,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棕发旧识。
酒味扑鼻而来,诚发觉桌上全是捏扁的啤酒罐跟烟屁股。
「博登不见了。」诚说:「整整一天。」
「我知道。」金泽冷冷瞥视了一眼,坐回沙发继续吸烟。
没等金泽同意,诚收拾凌乱的瓶罐、倒掉烟灰缸快满出来的烟蒂。
把吃完不知道几天的泡面空碗拿到洗手台清洗,垃圾分类后完成打包。
诚以为金泽会破口大骂。然而,对方祇是冥然不动。
金泽拿起打火机又点了一支烟,烦躁地对着前方沉思,当诚是隐形人。
他耳廓是酡红的,浑身散发热气。浏海披覆在高挺的鼻梁上,眼凹憔悴。
黑眼圈重得像几天都没睡好---那张瞧不起人的脸,变得不那幺欠揍了。
诚逐渐发散开来的指掌,复上金泽额头。
「喂...你发烧了吧?」
金泽被烫到似地挥开他的手:「混帐!滚远点!」
望着愠怒的旧识,诚发现自己老好人的习惯又犯了。
目光回到桌上。
金泽森寒凝视的数张写真,装在白色信封袋里的局部照片---
淋上腐蚀性液体而面目全非的肩胛。电线恣意鞭打过的骨瘦腰背。
脸色病了一样青白,青年口鼻被迫灌进大量烈酒。
钝器打烂的足趾。
浑身赤裸,凌乱而僵直的肉身受难。残余的实存感显得虚幻。
没有怜悯的空间,雄性兽栏,非人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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