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很空洞，面对着她，我很有罪恶感。

明明是他的错，明明是她的错，明明是他们两个背叛了我，但为甚幺现在我却比他们还难受？为甚幺面对着紫恩我竟然有点想哭？

耀勋走了进来，他说：「谢谢妳过来，还有，其实我有些话想要跟妳说。」

我擡眸，看着已经睡着的紫恩，我轻声地说：「我们出去讲吧。」

我们走到房子外的小庭院，坐在阶梯上。

「筱璇。」他见我不说话，他打破了沉默：「我欠妳一个道歉。」

「不要。」我无力的摇了摇头，「甚幺都不要跟我说。」

他看着我，然后垂下眼眸。

「这不就像是你捅了我一刀之后，再回头来跟我说对不起一样吗？你没有必要跟我说对不起，伤害已经造成了，早已为时已晚。」

我表面很冷静，即使心里有说不出口的悸动，「所以，没必要。」

「对不起。」他歉然道：「我知道妳不想听，但这是我欠妳的，对不起。」

我闭上眼睛，我觉得好疲惫，全身上下的精力，像是瞬间抽光。

沉默又让我忆起当初牵起彼此的手许下的诺言，让我不禁开始怀疑，我们之间的爱，成立吗？存在过吗？

泪水在我眼里早已超载，那个爱，占据着我太多太多不安。

「你爱过我吗？」

「……」

「我找不到爱在场的证明。」

没有，没有了，不在了。

然后，泪如雨下。然后，泪无止尽。然后，泪水冰凉的滑过我的双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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