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霏。』那天，阿彦用很认真的语气叫了她，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复杂神情。

『怎幺了？』她轻声问。

『我们……分手吧。』他别过眼，不敢对上她的眸。

『为……我知道了，就分手吧。』梁语霏将原本想问出口的话语吞回去，勉强勾起一抹笑，直勾勾的盯着他。

多说无益。

早在两个礼拜前，她就发现他的不对劲。

是的，他变心了。

『对不起。』低下头，声音含着满满的歉意。

『你爱过我吗？』很老套的分手台词，但她真的想知道。

当初莫歆告诉她，阿彦很花，女朋友交到了玩够了就甩，叫她别和他在一起，但她还是爱上了阿彦，义无反顾的跟他在一起。

『爱过。妳是我第一个真心喜欢上的人。』阿彦看向她，神情无比真诚。

『但你还是变心了。』梁语霏笑了，『不过，这样就够了。你爱过我，那就够了。』

『对不起。』

『……我可以问，你为什幺不爱我了吗？』

『……』阿彦沉默了很久，当空气都透着尴尬的气息时，他开口：『因为我觉得，妳不像我的情人，反而比较像姐姐。』顿了顿，他自嘲的笑了笑，『虽然我当初就是喜欢上妳的成熟，不过，我总觉得妳好像只把我当一个幼稚的弟弟啊。』

梁语霏瞪大眼，下意识地摇摇头，阿彦又接着说：『霏霏，我那时候是真的很爱妳，但就算这样，现在我也不敢奢求妳的原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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