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穿过不坏林,筛落到玄舸之中时,只剩下一些斑驳光影,玄舸之内依旧暗淡,难辨日夜。
槐破梦感受到眼皮一热,从沉沉的睡眠之中开始萌现一丝丝意识,然眼皮却沉重得睁不开,而随着意识逐渐回复,五感亦越觉清晰,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与酸麻越增强烈,像是骨肉一块块被拆碎一般难受。
「呃……」槐破梦沉吟一声,疼得全身酥软无力。
吾在哪里……耗费了全身气力才睁开了眼,槐破梦仍然朦胧茫然的视线望向玄舸的天花板,朴素的木板样式映入他的眼眸,关于昨夜的记忆一点一滴涌回他脑海之中,他才惊觉自己的处境。
下身的酸与痛让他不禁想起昨夜自己随着殊十二律动的腰、被殊十二的下身狠狠埋入的臀心以及因泄了两次而虚软无力的下身,都提醒着槐破梦昨日交欢的激烈。
「十二、十二……」虽是从腰至臀、至下肢酸疼不已,槐破梦仍勉力以手撑起自已的身体,才发现自己竟安好地睡在玄舸内室的软床上,他心一讶,泛着淡淡薄薄的心痛,喃喃念着那人的名字。
令他悬心不已的那人。他去哪里了呢?
他努力地自床上坐起,颤巍巍地想要下床,然脚尖一触地,只觉得身体沉重地要负荷不住,若非扶住一旁墙壁,他就要跌到地上去。
醒时槐破梦沉重的头冠已被除去,一头金发纷乱散落在背后,卷曲的浏海黏附在渗着薄汗的额角,显得有些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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