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朗熙染上的这场风寒可谓来势汹汹,强劲的病毒威力搅得他头昏脑胀,高烫吓人的体温总在好不容易褪去后用叫人不防的速度再升起,平日自豪的健康体魄似乎也对这次的病毒束手无策。
此期间他依稀记得曾阻止耿漫喜急欲将他送医的举动、坚持在家里疗养,为得他固执的行为,他们几乎临迫争执边缘(尽管何朗熙全无滴点印象);还有为了怕将感冒传染给小烨,他一度想搬回家住──据耿漫喜的说法,叫「自生自灭」,如果不是看在何朗熙病人的身分,他实在想拿什幺东西敲醒他。
最后一丝残碎的记忆是他好像曾经拨国际电话回去给远在新加坡的家人,内容不外乎通报平安之类的闲聊,不过详细的情形现下再问他,也一概不知了。
总之,多半昏睡中的何朗熙连日子经过了几天都不晓得。
迷蒙中他仿佛起了自己的父亲来探望的错觉。他冰凉的手掌轻抚何朗熙带有热度的脸颊,有种沙漠中逢绿洲的温柔触感、清凉舒服,让人不禁探往源头、更加渴求,不忍放手。
疾病令原本坚强的心灵显露出其为脆弱的破绽,使退却的心意有机可乘,所有这阵子以来所遭逢的挫折与积累的思家之情一面袭来,犹如怒海中汹涌强劲的波涛、猝不及防,何朗熙怀疑自己意识模糊的状态,是不是轻言放弃了?
『你后悔了?』那温柔的声音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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