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捧着那盆小东西去问懂园艺的房东先生。这顶楼也是他的小小植物园。
〝这是心叶毬兰。〞他正在帮九层塔幼苗分株,花台上看起来像个九层塔家族的育婴室。
他低头,小心拨开叶片。
〝枝条够长,好好照顾的话是会开花的喔!〞
〝它会开花?!〞我睁大眼睛,把它端的高高的,左右端详,想像不出来这样绿头绿脑的东西会开花。
开学之后,得知蕾蕾休学的消息。
霸凌这种事情很微妙,它怎幺开始的你不知道,进行的时候军容盛大,可是突然间也就这幺戛然而止,弄得我一头雾水,大家又像往常一样找我打屁、说笑、分作业,没有人再提起上学期的事情,也没有人觉得该道歉什幺的,就好像有个神经病冲出来暴打妳一番然后马上被医护人员抓走一样,我很无奈。
针对被霸凌的经验我得到两个结论,那就是不要以为同学是坏人,因为怕自己也被霸凌所以只好霸凌妳的,远多于真正想霸凌妳的人;还有,当他们发现被霸凌者不是孤立无援,而且援很大、很有来头,很快就会失去霸凌妳的意愿。
加上始作俑者休学,这件事情就这样马马虎虎地结束了。
晚上,路易到「鸫」找我。
「笑笑,晚上我们班上有几个同学要到阳明山看夜景,妳去不去?」
「看夜景?」
「肥鹿说他有私房景点喔!」
说来好笑,到台北来念书已经一年多,竟然还没去过阳明山,我这个大学生好像太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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