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干的。」冷了声音,也冷了目光,更将整个教室都冻结了起来,阎纪痕再度重复了一次,方才的问句,却明显微微加重了语气。
「……………。」全班还是无人敢出声,班上依旧寂静的仿佛就连一根针掉到地板,也一样能听得清晰。
白雨漓的座位毁了,彻底的毁了。
桌子跟椅子已经变成一堆废弃的木头。
仿佛在告诉她,『妳根本不适合这个班级,快滚!』。
连座位都不想留给她,这样直接性明摆着是在针对她的不欢迎之举,真的已经太过于明显。
为什幺?
为什幺一定要这样对她?
她做错什幺了吗?犯了什幺罪吗?招谁惹谁了吗?
没有。
没有,一切都没有。
她既没有做错没有犯罪更没有招谁惹谁,但这一切的一切种种的排挤、欺辱行为却只为了一件事──────她脸上的胎记。
胎记这种与生俱来的东西,她连决定要不要的权力都没有,就已经拥有。
为什幺还要为了一种与生俱来并无法改变的东西与事实,这样对她?
妈妈曾经告诉她:『那是天使的吻痕。』。
所以,自那一刻起,她不再低头、不再认输。
不再向命运认输,不再向任何人低头。
于是她开始冷漠以对,开始不在乎。
但这并不表示,这些人能够得寸进尺到这种地步。
太过分,真的太过分了。
「……………。」白雨漓不语,默默轻轻的挣开了阎纪痕牵着她的手,静静走向那些已经成为废物的木头堆,然后蹲下身────开始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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