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人，我以为……」

「嗯？」

「我以为妳会跟潘雍正在一起。」

「噗！？咳咳咳……什幺！？」

「他总是去找妳，每次都说说笑笑不是吗？」

「我跟谁都说说笑笑的啊。」

「但只跟他会聊一些秘密。」

「想太多，那只不过是因为他输掉的赌注，才会有事没事就跑来说一些有的没的。」

「是吗？」

「我说神经病，他喜欢的人谁不知道，而我……咳咳，反正不可能就是了。」

「那天比赛之后，我看到你们在保健室聊天。」

「啊？」

保健室……我好像有去。

我去干嘛？拿药？当小偷？

该死，我忘了。

＊＊＊

比赛结束后，人们三三两两的解散，而汪翊萱拒绝了一些女生要陪他回教室的邀约，独自留在球场，等到人散的差不多，才默默往保健室方向走去，一拐一拐地走。

汪翊萱到保健室，拿了冰敷袋，坐着冰敷。

「就叫妳不要勉强。」

「潘雍正，你可不可以少跟踪我。」

「谁跟踪妳，臭美。」

「你也受伤了？」

「谁跟妳一样爱撑。」

「那你到底来干嘛的？」汪翊萱不想再猜，自顾自地看着自己的脚踝。

「闲晃，还不想回教室。」潘雍正拉了张椅子在汪翊萱前方坐下。

「输了心情不好？」

「输了心情会好吗？」

「嗯……很差，特别是这是场有意义的比赛，可是却没达到。」汪翊萱语气中带着失落。

「尽力了。」

「是啊，用尽全力，都快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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