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染得一黑一红的毛发开始脱落,以脖子为中心点向外扩散落到被弄得脏乱的地板上,兔耳朵不见了、兔眼睛不见了、兔鼻子不见了、兔嘴巴也不见了,我死盯着开始进行莫名变化的他,双眼缓缓睁大,「兔子先生……」消失了。
原本凌乱肮脏的毛发落到地上时却变成本来的纯净洁白,好似被一部份净白的刺眼的雪围成一圈。
我的视线并没有从我跪坐着的腿上离开过一分一秒,但现在躺在我腿上的却不是我熟悉的大白兔,而是一名斯文的男子,白皙的肌肤、乌黑的发丝和深邃的眼眸,在我和他四目相交的同时,从他的眼神中我感受到一股不明的、相当强烈熟悉感,以及从他扬起的嘴角散发出的熟悉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