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思念,作梦也常常会梦见到程耀晨,但是每当我认为他真的苏醒过来的时候,梦就被打碎逼我回到现实。
如今程耀晨已经昏迷了十天,病房再也放不下任何一只纸鹤,而且每当护士走进来都会对那成群的纸鹤斥之以鼻,似乎对我们这些用手所做的祈福感到很幼稚和不耻。
也基于如此,病房的窗户那只留了四、五串纸鹤,其余的我都搬到程耀晨的房间那,胶带一一的撕开,然后一串一串的贴在他房间的墙壁上。
一小时后,他房间被我挂满了成群的纸鹤,书桌和柜子也摆上了一堆纸鹤,接着,我便走回我家。
在自己的房间,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对面的窗户里夹带着许多属于纸鹤上面的色彩,我会心一笑,然后拿出作业来写。
傍晚,妈因为加班没有回来,我便自己简单弄个面吃,吃到一半却突然接到一通电话,我当场抓起外套就马上往医院那冲过去,电话里头的凌予豪也不说究竟发生了什幺事情,只叫我赶快去医院。
也没时间等公车了,直接招了计程车来,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握紧一样揪我的喘不过气来,仿佛程耀晨好像发生了什幺事一样……
我闭上眼睛祈求着。
拜托,不要……
不要。
一到医院,我马上往程耀晨的病房那冲过去,途中还因为急迫而跌倒了两次,忍着膝盖上的疼痛,我快步的走到了程耀晨的病房那,门也不敲的就直接冲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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