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了,何必缩着头在外窥伺?」冷冷的嗓音淡出,眸底下的忧郁也转为淡漠。
「我怕叨扰十弟诉情衷。」帐外,温润的嗓音道出揶揄的字句,最是叫人怒。
御韶眼敛。「既已叨扰,何必矫情。」
「哈哈。说的也是,十弟耳力甚好,纵使人在十里,你也能得知来人,不过今日,十弟为情所困,似乎功力退步了些。」说着人也走入帐内,浑然不瞧自个弟弟怒郁的面容。
倒是御韶,瞥见他风尘仆仆的模样,心火消了几分。「是斡达鲁让你来的?」
御爻挑眉。「让?这野栈任何人皆走得,我不来,他就要紧张了。倒是你,真沉得住气,笑君伤成这副模样,你居然也不知会为兄。」
看看哪!床上的人儿多憔悴,多惨澹,愚痴加昧恋,到死才能唤得情人的觉悟。傻呵!
走上前,他掐指搭上穆笑君的脉,忍不住摇头道:「傻女孩,还真是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御韶瞇眼。「什幺意思?」
御爻挑眼向他。「十弟,还记得为兄前些日子说的话吗?」
「我只记得,你将皇令交给了穆笑君这事?」若非他『好心』,君儿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瞅着御韶眼底的阴鸷,他淡淡一笑。「若不是你性子执拗,君儿又何以落得如此。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执迷不悟。」
他直踩御韶痛处,一针见血。
御韶冷下美颜。「如果你来只是为了追究责任,那幺你可以不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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