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日子还是一样,偶而在清晨去花店当救火队,中午回家补个眠,下午再去音乐教室教琴。
我的钢琴课都是排在下午四点到八点之间,学生的年龄是四到八岁左右的初学者。有一些资历深的老师是会挑新学生的,像我这般资浅又缺钱的老师,有人要跟我上课就偷笑了。只是,我目前分配到的学生还不多。
我喜欢在晚间下课后,踩着由月光映在地上的影子回家的时光,很像一种游戏,也可说是我在向这个城市告示:别忘了我所踩过的足迹。另一种游戏就是「问月娘」。
同一个月儿,为何在高雄、台北两处看到的感受就是不一样?
在高雄看月亮,我就是看而已;在台北看月亮,我总是有好多问题想问她,总在这段走回暂居之家的路上思考:「家」对我的意义该是什幺。
高雄的家是一个安全的港,却是我现在不想靠的港;台北的家是租来的港,可以靠多久也没个准。我真像一个不知珍惜幸福的小孩,有家不回,想自创天下又走得「哩哩啦啦」。
回到台北的家的时候,从公寓一楼那家好吃的面馆传来阵阵的美食香味,我的肚皮不争气地演奏起「咕噜噜」的奏鸣曲,忍不住就掏出小钱包算一算里面的铜板。唉!应该可以吃碗阳春面吧!只是这一吃就很难撑到后天领薪水耶!
「嘿!陆湘吟。」
有人在叫我?啊!原来是几天前认识的大叔李志浩,他和几个跟他职业很像的人刚从面馆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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