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不免会迷惘的猜想,能够存活在这世上,也许并不完全是因为「天生我材必有用」这种狗屁理由,而只是单纯的因为「死不了罢了」这种简单的直白?
又或者是太过于眷恋曾经握有那些太过令心脏纠结的遗憾,而到老都想尽办法解开脑中乱成一团的回忆,却最终还是只能抱着遗憾入土,然后嘴角挂着牵强的微笑只不过是想替自己终其一生的追寻做个纯粹的结尾,原来花了好多年都只为了当初没能说出口的那句话,或者一时枯萎掉的勇气找个能够说服自己的安慰。
结论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根本就是句完全没有安慰作用的屁话。
左瑛曾问过我,为什幺明知道她沾染上自己最不愿意接受的记忆,却还是在那一天不顾一切的做了告白。
也许连我自己也找不到适当的答案。
或许只是有种预感,不希望眼前的人就这幺和自己毫无瓜葛的擦肩而过,况且还是单恋了五年的女孩从眼前走过。
不管最终会不会相伴到老,我始终庆幸自己至少拥有过那幺意想不到的冲动。
上一代的恩恩怨怨,要说关我们这些后辈什幺事,的确是没什幺确切的影响力,但若又非得撇清关系的话,还是有些难度。
可说到底,我和左瑛还是相当无辜的当事者啊。
「无能为力」有时候就成了一种令人愤恨的借口。
当左瑛说她要和妈妈一起搬离开这个城市时,我不记得我是怎幺吻住她,更不记得那天街上的行人多不多这种无关的细节,但唯独她闭上眼的瞬间,还有她无声滑落脸颊的泪珠,却像是被抽掉灵魂,大脑也绝对不会忘却似的那般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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