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中毕业那年,我刚好十五岁,那是个台湾乐团五月天正在唱尬车的年代。
尬车是首青春叛逆的歌,我很爱听,几乎每天都要尬一下才会过瘾,但可惜我的现实生活并没法因为歌曲而影响。
大砲曾说过,当我想要写信给她时,我就已经毕业了。
当时我说的「以后」,却变成我「以」为可以怎样,却「后」来无法怎样了。
我的国中三年过的很简单,也很灰暗,简单是因为我脑子里只有她的存在,然后装不下其他东西;灰暗是由于我身处在一个每天打架过活的班级里,但我不想打架,也讨厌打架,所以我在班上没有什幺朋友。
大砲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这个「之一」却也是唯一。
毕业典礼那天,当全校都在礼堂里唱骊歌准备毕业时,我却突然有种茫然的感觉,一夕之间风云变色,当我还活在我认为自己还是个理着小平头的小屁孩时,我却要国中毕业,准备离开这学校了。
在台湾的升学制度中,有个叫做基测的东西,全名叫做基本学历测验,但这个基本测验,我却考的乱七八糟,当年满分是三百分,我却只考了九十七分,连三分之一都不到。
我知道那不是我的实力,因为我没认真念书,但也许是我不想念,或者不知道怎念。
但我更清楚的是,父母一直很担心我没有学校念,但所幸我有所谓的体育绩优,说穿了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样子,于是最后考上离家不远的一间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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