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赢的。
总是这样告诉自己,不再跌倒了。
不要,我不要,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所以当杨妈妈打电话给我,要我过去拿昀萏留给我的东西的时候,
我只能僵直在原地,连声「哦好」都发不出来。
「昀萏说了要留给你的,你不用想太多,就收下吧。」我没回话,杨妈妈压着哭哑的嗓子又补上一句。
我感到一阵困窘,很想解释些什幺,但说了又怎样呢? 我到底是想对她解释些什幺,还是对昀萏解释些什幺? 又,对一个已经不在了的人,我的辩解又是为了什幺?
对,我是在辩解。
一阵罪恶感从我的脚底涌至喉头,逼得我只能勉强吐出五个字。
「我一定会到。」
喂,妳要和我说什幺呢?
妳还要和我说什幺呢?
对一个曾经重重伤害妳的男人,
对一个浪费了妳十年青春的男人,
喂,昀萏,我亲爱的...噢,我怎幺还能这样唤妳。
昀萏,对不起。
妳到底还要和我说什幺呢?
接下来的五天,我强行镇定,一切照常生活。
约定的日子就在这礼拜六,我选了件草绿色的短袖衬衫、配上白色西装裤,踩着黑色包头柏肯凉鞋,开着我的铁灰色Swift,停在昀萏家红色漆木的大门前。
在来之前,我已经想像过了千万遍会收到的遗物。
可能是我曾亲手做给她的书签或卡片,可能是她录给我的一段话或是影像,我也想过说不定她会请她妈妈赏我一巴掌(依她的个性真是不无可能),或是叫她的现任男朋友或姊妹淘来扁我一顿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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