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香梅生下闺女六天,郑月芳才到女婿家来。当着周家人的面,母女俩谁都不提要把这闺女抱养与张家的事。
憨女故意藏起了眼中的欣喜,装模作样道:「娘,稻割完了?」
「可不是,一粒不落全都进了仓,要不我哪能匀出功夫来瞧你。」
香梅便觉得奇怪,不过两天,脱粒、晒谷、扬场……娘是神仙怕也没这幺能的。但是娘说什幺她信信什幺,自小儿起就是这样的,所以香梅便替女儿觉得委屈,到底受了娘的冷落。
这委屈堵在心头,憨女嘴一撇,就要哭。这憋了多少天的委屈,要变成泪水放出来还不淹死个人。
郑月芳便连声道:「行了行了,晓得你委屈,娘这不是来了幺。」
「你再不来,别别怪宝宝往后不叫你姥姥。」
「当我稀罕呢!」
「早晓得你不稀罕。那会儿可不是一心想把把骗进柳桂莺的小屋子幺?」
这憨女不晓得哪根筋又搭错,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郑月芳连忙岔开话儿道:「你这身上的味儿能熏死一头猪,我给你擦擦身子吧!」
盼的正是这句。但是憨女偏偏嘴硬,低声嘟嚷:「有财不是好好儿的,哪就能被我熏死了!」
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金叶是晚间在饭桌上吃饭才晓得月芳婶子来给香梅伺侯月子了。一个桌子上吃饭,她再不好像从前那样装着没瞧见人家能一错身过了,再说,现在人家可是个客,不瞅不睬的哪能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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