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经意地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番，她真的好美，美得牵动着我呼吸的节奏，心脏跳动的频率，甚至是我前进的方向。如是感应到我投注的视线那般，苏芮也转头会望着我。

「干嘛？」

「在看我美丽的老婆啊~」

「不对，还没宣誓，我可还不是你的。」

「干嘛，计较那几分钟啊！」

「谁跟计较那几分钟，我计较的是你给的誓言，小傻瓜！」

见辩不过我索性拿出看家本领噘起了嘴巴，这举动倒惹得苏芮又开怀地笑了。跟着她，噘嘴似乎成了我惯性的动作。但在那甜蜜的笑容背后我又能多说什幺呢？

从简的婚礼会场上，除了必要的宣誓官，见证人与摄影师外就再也看不到其他人的身影。会场除了抒情的音符播放着以外，是寂静的可以，但在我的系统里倒是坐满了观众，熟悉的，生疏的，甚至还有些没见过的面孔。

但小敏与维拉都好好的安置着这些人。

我们换着彼此的手，步过一排排的长椅，教堂里气氛肃穆而庄严。跃出的每一步似乎都踩着我们过往的故事。

哭过，笑过，躲过，避过，兜兜圈圈了一大圈又回到了彼此身边，尽了多少努力才走到今天，走到这里。曾努力，也曾放弃。但我仍属幸运的，因为在这一系列的不幸当中，冥冥之中似乎得到了神明的眷顾，就那一点点的机遇，改变了步行的轨迹。

我下意识地挤了挤苏芮的手，几秒后得到了相同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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