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涩谷事变前的某个午后。
七海建人推开办公室的门时,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
檀香与纸张、阳光晒过的薄毯,以及一点点他记忆中不会错认的,焙茶的香气。
那是离忧学姊。
「久违了,七海。」离忧坐在桌前旁,正翻阅着新一批任务资料。
「……学姊。」七海轻轻点头,仍是一身西装,习惯性地将领带拉整。
她合上资料,擡头看他:「回来协助指导悠仁的事,辛苦了。」
「不辛苦。」七海走到一旁坐下,「五条学长亲自请托的事,不太好推辞。」
「那孩子不错。」离忧的语气很平淡,但眉眼间的线条柔和了些,「比想像中还努力。」
「嗯,我也这幺认为。」七海颔首,补了一句:「不过……被五条学长训练过的孩子,身心都会出现某种扭曲痕迹。」
离忧唇角轻勾,好似被这句话逗笑了:「你指的是,悠仁最近学会的那句『大脑要跟咒力成为朋友』?」
「……他甚至用那句话来说服我『用手肘开门比较能省咒力』。」
「五条的教育方式确实很随性。」
「五条学长……」七海停顿了一下,像是有点难以启齿,「虽然值得信赖,但实在不值得被尊敬。」
离忧笑了一声,轻轻地将茶杯推到七海面前,「还是一样毒舌。」
「但我相信您不会反驳。」七海表情不变,接过茶,微微低头,「谢谢学姊。」
五条悟匆匆进来,对两人挥了挥手:「哎呀,学姊、七海~你们居然背着我偷偷说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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