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饭，阙莙昙邀姚姀苑下楼散步。她想把握与姚姀苑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走下楼梯，姚姀苑望向后面的沼泽，依然没看见那只斑斓的独脚鹤，问道：「方叔还在灵山吗？」

阙莙昙点头，指着前方的马厩回：「主要是今天的事情，蜀伯也回灵山去报告了。」

这起窃听案震惊全国，姚姀苑早前已从手机新闻得知，后来听见警方来找阙莙昙帮忙时很惊讶。

更夸张的，中午阙莙昙甚至就因为这起案件临时被请走，让姚姀苑整个午后心神不宁，几次在电脑前输入项目都打错。

最后实在坐不住，不到下班时间就跑去跟姚志高说，人匆匆开车前往小农场等候。

「所以破案了吗？」两人漫步在草地时，姚姀苑问出。

跟姚姀苑在农场散步，鼻前总似有若无萦绕着清香，阙莙昙紧张得心脏怦怦跳，耳边听到问话还一时转不过来，迟了几秒才理解是在问窃听案。

阙莙昙点头，却有些迟疑，「照理说是找到最后指使者了，…但林主任他们好像另有想法。」

戏剧很常演警察互相包庇的剧情。姚姀苑不以为然地哼笑：「八成是警察高层出现内鬼，他们烦恼不知道该不该办吧？」

阙莙昙没回。她已经完成任务，并不关心后续的发展。

突然一股气闷在胸口，阙莙昙一时没忍住咳了好几声。

姚姀苑擡手轻抚女孩纤瘦的背部替她顺气，担忧地问：「是不是妳还没休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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