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隔天一早，天色才刚微亮，她终于传了讯息给卢衔卿，问他在哪，赶在上班前的空档，郑柔雅按响了他与苏睦蕴家的门铃。

他知道是郑柔雅来了，于是赶去开门，门一开的瞬间，她连半句话都没说，擡手就是狠狠一巴掌。

清脆的声响在门口响起，卢衔卿的嘴角再度渗出血丝，郑柔雅站在他的眼前，什幺都没说，转身就走。

站在卢衔卿身后的苏睦蕴被吓了一跳，蓦地惊呼出声，本想追出去问清楚，却被卢衔卿一把拉住。

「别追了⋯⋯」他伸手抹去嘴角的血，苦笑了一下，「我们去吃早餐吧，我跟你说一下昨晚发生的事。」

同一时间，成之年与陆婉若也正在吃早餐，桌上摆着两杯热豆浆、一笼小笼包，还有一份刚起锅的蛋饼，这些都是陆婉若爱吃的，唯有成之年喜欢的油条没有上桌，因为他说今天是自己拉着她赖床，所以惩罚自己不能吃。

难得出门吃早餐，却起得有些晚。陆婉若眼角还藏着未褪的睡意，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无精打采地搅着豆浆。

成之年伸手帮她把杯子里的豆浆重新搅了搅，然后把自己的那一杯递了过去，「你喜欢热一点的，这杯有点冷掉了。」

陆婉若低头看了他手中的杯子，嘴角忍不住翘起来一点点，「你怎幺老是对我这幺好。」

「妳现在才知道吗？」他笑了笑，只是又夹了一颗小笼包到她碟子里，「这家的我吃过很多次，汤包不容易破，快趁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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