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州夜雨,带着盐与火药味的气息,自海岸线泼洒而来。
林初语与沈墨寒藏身于西港废弃防波堤下,一处多年未使用的旧船屋中。风声夹杂着港区巡逻兵的脚步声,仿佛整座城市都在追缉他们。
「这里暂时安全,阿七会在天亮前接应我们转移。」沈墨寒将破烂木门顶紧,转头看向蜷坐在角落的林初语。
她没说话,双手抱膝,头靠着冷湿的墙。
沈墨寒蹲下身,试图帮她擦去脸上的雨水,但才刚靠近,却发现那不是雨。
是眼泪。
「初语?」
她闭着眼,声音带着细微颤抖:「我以为自己早就不会再怕了……可是刚才我真的怕了。」
沈墨寒愣住。
「不是怕死。」她擡头看着他,眼神泛红,「是怕……万一这一切到最后什幺都改变不了,那我父亲就真的白死了。我也……白活了。」
沈墨寒看着她,什幺话都说不出口,只是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她没有反抗,只是把脸埋进他肩膀,一语不发地哭着,像是压抑太久的海潮终于决堤。
风卷过破墙,远处仍传来犬吠与电棒闪光声,他的怀里却是一片静默。
「如果你白活了,那我也是。」他终于开口。
林初语吸了吸鼻子,轻轻笑了一声。
「所以我们才不能白活。」他捧起她的脸,语气温柔却坚定,「因为只有活着,我们才能把这些帐,一笔笔清回来。」
——
凌晨三点,雨势稍歇,两人简单清理身上泥水后,沈墨寒拿出从仓库抢回的资料硬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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