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哲亮： 我没有把握，只能说我会尽我所能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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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岚暄把她在六云山的经历说出来。柯哲亮看她的神情复杂，像是不太相信她的话。

他说：「我在山上只看见你，没有你说的女人。」

「你不相信我？」她把眼睛瞪得圆圆的，感觉有点受伤。

他觉得他们是掉下山摔死的，但望着她认真又执着的眼眸，他说不出口。最终他说：「是有点难以接受，不过看我们现在这种情况，好像没有什幺是不可能的了。」

她不太喜欢他的回应，低声说：「我觉得那个女人跟我们来到这儿有关。」

正要问她心里有没有什幺打算，他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酒吧门外跑过。他追出去看见那人穿的是汉服，戴冠束髻，长得跟凌国华长得一模一样。

「你去哪里？」应岚暄也跟着追。

「那是我的朋友。」他追了上去。

外面十室九空，行人疏落，令那人的身影更加显眼。他跑得很快，而且跟其他人一样听不见柯哲亮的叫喊。他直跑向车站，登上火车走了。

应岚暄知道他是因为顾及她而追不上去。她咬咬唇返回巿集，逮着唯一一个途人以手势求他帮他们坐火车，最后以自己的一双水晶耳环换来几个铜板。

「我们去坐火车吧。」她说。

他看见她的手又抖了，说：「要不我自己去，你在这里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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