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料店角落靠窗的位置，桌上还冒着雾气的两杯饮品，一杯是热可可，一杯是微糖铁观音。

许燃准时出现，重重坐下时顺手将可可杯转到自己面前「天啊。」

苏静岚想问她为什幺头发看起来乱糟糟的，是不是没睡好。

但许燃没有给她机会。

「所以，沈柏青找妳问了什幺？」许燃问。

「她怀疑伊泽和妳的关系。」苏静岚调整好的自己，直白地说，接着语气却带着些试探，「妳记得她，是因为之前见过她吗？」

许燃摇头，「我记得的东西……很不完整。像拼图，只记得某些画面，有些片段感觉很熟，但连不起来。」

她语气淡淡的，眼神却落在远方，仿佛真有什幺片段，在脑海深处隐约翻腾。

「那陈玥呢？」苏静岚忍不住问，眼神探进她的表情里，「她跟她……到底多熟？」

许燃轻轻皱了眉，「怎幺突然问这个？」

「她那天抓着妳，不让妳报警。」苏静岚语气慢下来，「她怕什幺？是怕妳知道什幺，是怕我们知道什幺？还是怕警方知道什幺？」

空气凝了一瞬。

许燃没立刻回答，而是用汤匙搅了搅杯中的可可，「我也问她了，她什幺都没说，我没看过她这样，她只是抓着我不放，像是我下一秒会跑掉一样。」

苏静岚胸口一紧，脑中立刻闪过那晚的画面，陈玥被揽住腰时，没挣扎，反而像是习惯那样的接触。

「没有一点点线索吗？」她说，声音有点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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