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保护我爱的人。」陈玥站在门口,回头看她,眼神疲惫却坚硬。 「妳不会懂的。」
苏静岚轻轻一笑,那笑容像是绝望后的破碎余烬「不会懂?我比任何人都懂,爱一个人能痛成什幺样……我懂得那种痛到宁愿删除记忆,也不想再面对失去的感觉。」
陈玥的表情微微一震,眼神闪烁动摇。
「但陈玥,妳懂吗?」苏静岚看着她,语气平静却有力,「妳明知道记忆编辑可能会害许燃出现问题,妳还是鼓励她去做了。」
陈玥大声反驳「那是妳觉得!只要是许燃想要的,我都会给她。妳不够爱她!」
「真相到底是什幺?」苏静岚抓着陈玥的衣领,「妳到底对许燃做了什幺?又对我做了什幺?」
「真相?」陈玥蓦地站直,语气变得尖锐,「妳取回记忆了又怎幺样?妳想要什幺真相?妳的真相就是妳们会重新在一起,然后再次痛苦地分开,就像以前一样!」
「我不会让燃再经历那种崩溃。」
「那不是妳的选择!」苏静岚也站起来,双眼泛红,声音颤抖却坚定,「那是她的人生,她的选择!」
「喔,妳现在会说这个了?选择?妳有给对许燃选择吗?妳这个伪善者!」
就在这时,门再次打开。
许燃缓缓走进来,神色憔悴,眼中布满血丝,身上还穿着急救用的薄毯,手上留着医疗贴布,整个人像是从梦魇里挣扎回来。
但她的声音却无比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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