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市一梦牵旧情,愿以兔身换苍生。
一怒为君惹天惩,今生能否再同尘。
秋天的雨,细密如丝,一场接着一场,像是要洗净什幺似的。
白夜站在灵堂前,穿着宽大的黑衣,看着桌上的香烟袅袅升起。他的面前是祖父笑容慈蔼的一张脸,旁边用数位特效在周围贴满了各色的花海,耳边是和尚庄严肃穆的俑经声,以及亲戚们压低的窃窃私语。
十七岁的他比谁都还要懂什幺是死亡,他也知道,从此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会为他早起煮甜粥了。
亲戚们来来去去,脸上虽然都挂着悲伤的样子,嘴里却都说着不动不痒的话。
比起哀悼,又更像在看一场好戏。
「你爷爷年纪也大了,是好走……你别太难过。」
「他年轻时可怪的很,说不定这辈子早就看破了。」
「比起这个,白夜毕竟还是孩子,要由谁来照顾呢?」
白夜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握着口袋里那块木牌。
从祖父断气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的那一点软弱,如今只能吞下肚子里了。
所以今天的他没有哭,没有像祖父去世那一晚那般哭的撕心裂肺,但眼眶却依旧像小兔子一样通红的,眼角的泪水要掉不掉,每次都被他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他一个人站着,连影子都比别人黯淡。
在葬礼结束后,白夜一个人偷偷溜出来透透气,他撑着一把破旧的黑伞,在人烟稀少的九份老街里来回闲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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